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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勿忘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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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两条消息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记住的。”

……

“这个时间,你应该快上课了吧,不打扰了。”

御山京适时地结束话题,匆匆下线。

看到他灰掉的头像,我久久没回过神来。

怎么说呢——完全没有否认“初恋”这个词……

可疑

难道是对一直悉心照顾自己的领居家的姐姐的依恋情节?

我立刻脑补出了一个自己悄悄暗恋的温柔邻居姐姐却一直把自己当做弟弟,直到对方搬家都没能说出爱慕之情,多年后相见已经被忘记的BE爱情故事。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狠心的女人会忘记这么可爱无暇的孩子吗?

无法想象

……

距离春假还有段时间,我昨天在小吃店兼职到凌晨才回家,今天却还是得早起赶电车来上学。

拜这该死的生活所赐,我本来天生眼下就有深粉色的眼圈,现在加上熬夜后的青色看起来更明显了。

今天早晨起来照镜子就已经进化成了被弟弟妹妹亲口认证的超级无敌厉害的黑眼圈,为此,我还稍微沮丧了一下。

真的很难看吗?我自言自语。

安从我身后一排的座位冒过来贴着我和我说我眼睑下快要3CM的黑眼圈让我看起来有种别样的颓废的美感

好吧,就算是假话我也会信的。

“谢谢你的安慰,安酱。”

“这可不是安慰哦,明明OO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一点都不会用自己的脸?即使需要赚钱,也没必要这么拼吧,这样下去绝对会生病的。”

他捧起我昏昏欲睡的脸然后拿起一缕我染的棕棕黑色头发苦恼的说,“而且明明以前的浅金色那么好看,为什么一直要用棕色盖住呢……”。

这时,他瞥到我还没来得及息屏的手机

我手机还停留在和御山京的聊天界面上。

“御山京?我没看错吧?是那个御山京”安夸张地长大了嘴巴摇了摇我的肩膀,似乎是意识到乱看别人手机很失礼,他开始向我求证刚才的偶然一瞥。

哪个御山京?难道还有其他御山京吗?

话说确实一直感觉这个名字很耳熟来着,难道是什么很有名的人吗?

“是不是一个和安差不多高,橙色头发,灰橙色眼睛,穿白色衣服,一看就很亮眼的孩子?”

我简单挑了几个特征试探性问道。

“没错没错,就是他啊!”

“御山京是VISTY的前偶像,话说前段时间他退出组合的时候不是在推特上了热搜吗?OO再怎么忙,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安看我懵懵的样子没好气地戳戳我的脸。

“而且最近听说他租了新的组合也要参加paradox live……虽然OO要支持他我确实不会说什么啦,但是看你的表情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吧!

你们怎么认识的?

比赛还没开始,我们目前对他也不了解,私下里可要小心不要被骗了哦”

我立刻解释说是在花店兼职时订花的客人,安将信将疑地放过了我,又叮嘱了我几句,我认真应付了一下

他是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的类型,果然过了一会就又谈论起了别的话题。

自从离开乐队决定不再唱歌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关注过音乐领域相关的事了

最近对音乐的了解还是来自安他们的音乐组合,自从他们偶然发现我似乎对音乐知识很见解还有乐队经验就开始拉着我陪他们幕后排练和作曲

由于是朋友且次数不多(最重要的是演出收益会有我的一份)这个忙我也就帮了。

回到最开始的话题

所以果然因为是公众人物的原因吗?

我好像明白为什么第一眼会觉得御山京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了

但这样简单的答案反而让我有些失落。

网页上关于御山京的个人信息和传言多得数不过来有一点让我有点惊讶,这孩子居然是孤儿院出身吗?联想到我15岁那年差点因为无人收留进孤儿院,心里逐渐泛起了异样的感觉。

越是往下翻找信息,我就越来越担心,明明是出道不久正处于上升期的偶像,为什么会突然宣布退出组合呢?

而且个人账号也没有表示其他的安排。

接下来的语言课,我少见地没有专注于课程,戴着蓝牙耳机把他曾经发布过的每一首都听了一遍

这一番调查下,除了不可能有误的基础信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御山京确实是个难得的音乐天才。

可是御山京为什么会愿意接触我这个普通的大学生呢?

要知道我虽然对他很好奇也没打算放过他,但给他联系方式的时候,我几乎是本着逗他玩的恶作剧心情写下的。

明明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会主动和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建立联系的类型……

结合他第一次见我的态度,我也不至于自恋到觉得他对我一见钟情。

……找时间问问好了

03

所以你是说那个暗恋的姐姐搬家前亲了你期间一直没有联系你,但是五年后见面时还是忘了你?

我和御山京并排坐在电车上,听完御山京讲述的故事后,我有些义愤填膺。

这段时间御山京似乎一直想约我出来,今天我难得有空,我猜想他有想从我身上知道的东西,应该和他为什么要认识我有关,不管是什么,我希望我能帮到他于是答应了。

但再次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们好像一直在路上闲聊

嗯——就像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

不过,我不讨厌这种感觉。

我继续发表着对那位不知名女生的控诉“而且亲额头什么的,明明可以用拉钩代替?她这样完全是在占你便宜吧。”

离别时亲吻额头——暧昧又强硬的方式,完全不对等的承诺。

“或许是因为她当时还是把我当弟弟看待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当时的我看到她的痛苦,只是个什么都做不到孩子而已。”

他苦涩地抿起了嘴。

“况且我们只是朋友……断联前其实有互相写过几次信。但当时我们都没有配单独的手机,联系起来很麻烦。……而且,她很忙,我不想让见面变成她的负担。”

“但御山君喜欢她吧。”

他低头微不可闻地叹息,我想看看他的表情,但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侧脸。

“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吧,她对自己的事要么默不作声要么就是故作轻松,我们把她当做可以依靠的姐姐总是索取她的温柔,低估了她承受的痛苦。‘‘

’’不管如何只要当时的心情是真实的就好了。”

他的语气里都是释然,但我的心却像是被自动铅笔反复戳穿,血珠和灰色铅粉融合,心情也黏糊糊变得浑浊不清。

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御山君实在是太温柔了”,我摇头道,“你应该生气才对,至少告诉她你们以前的事。‘’

“我不想吓到她,如果她知道自己忘掉了的话一定会很愧疚……她以前说过在我身边可以感到安心,所以我不想让她的情绪受我影响。”

“她现在虽然过的有点辛苦,但我能感觉到,她现在比以前开心多了……或许忘掉过去,当陌生人,各自开始新的生活,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吧。”

不不,这肯定是错误的,怎么会是好事呢。

我们聊天的时候我知道了他前段时间找到了失踪的弟弟认识了新的同伴,本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牵挂多年的弟弟却完全忘了他

再加上御山京之前提到的那位违背约定忘记他的姐姐——

一个人背负着所有回忆绝对不是件轻松的事

我无语凝噎

我意识到虽然他愿意向我吐露烦恼,但我们只是刚认识几天的普通朋友。

缺席他过去经历的我没有资格指责他的做法,更没有资格指责那位女性。

甚至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能给出的礼节性安慰是那么苍白无力,还不如缄口不言。

我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

恰好电车到站,于是我跟着御山京下车。

居然是熟悉的站台

在被迫搬到现在的旧公寓前,我家在附近看起来很高档的白色独户楼房。

我们来到港口冬天海边的温度有些凉,但天气很好,沾染了海水色调的阳光落下时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

附近的人并不多,四周只有轮船遥远的鸣笛声和海水翻滚的水声

趴在围栏上看着浮浮沉沉的灰蓝色海浪,我顺势换了个话题。

我告诉他我小时候住在这附近,每次家里人吵架,我就会跑到这里看海或者喂海鸥。

由于他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他还在因为弟弟和过去的朋友忘了他而感到难过,所以为了安慰他,我一直给他讲我以前遭遇的事。

安慰人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让对方发现世界上有比他更加不幸的人吧

这种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解刨开来的事,再熟人面前做相当于危险的慢性自杀

但适当对没什么牵扯的人做反而可以轻松一些

偶尔还能向我这样为他人提供情绪价值

我想之前御山京大概也是因为我们浅薄毫无利益牵扯的关系,才会轻易向我倾诉心事吧

我和他说我小时候因为看卖火柴的小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结果被父母骂了一顿的事,现在想想小时候真是有点矫情。

为了反抗母亲过严的管教去踢足球却因为总是进球被一直并肩的队友孤立的事,这简直莫名其妙吧,自己菜还要怪别人。

国中因为家庭变故而被刁难的事,一群见风使舵的人,我吐槽。

我还讲了父母离婚和母亲继父去世时曾两次面临像垃圾一样被扔到孤儿院的事

啊啊,没有说孤儿院是垃圾桶的意思,想到了御山京的出身,我赶忙解释。

包括以前在贫民区附近打工大半个月结果还要处理工资拖欠的事,说完之后我越想越气,总有一天我要搬出去。

他听后好像非常担心我。

我很少和人说这些,而且我对于这些事的记忆早就模糊了,现在几乎是当安慰人的笑料说出来,现在面对他人真诚的关心,我有点无所适从

于是立刻告诉他我最后都完美解决了,早就没事了。

他听后还是微微皱眉,低头呢喃着:“你以前从来没说过……”

“什么?”我没听清。“没什么,”他抬头温柔地看着我,“我很高兴你能和我说这些。”

“有机会,可以多和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吗?”

“当然可以,毕竟御山君也告诉了我很多。‘’

‘’下次我会争取讲些让你笑起来的事的。‘’

我的理智在他灰橙色的眼睛里融化了。

他有这样的能力,像冬天的阳光一样,总是能温和地把我那些沉眠的心绪解冻,变得再次鲜活起来

晚上

我们从港口回到街道。

我终于忍不住问身边的人“为什么御山君会想要认识我呢?对了,其实一直有点在意,我们以前见过吗或者之前你认识我吗?”

……

“OO高中的时候有组建过乐队吧?

VergissMeinNicht,我看过你们的演出,很打动我。”

"你居然记住了这么长的单词。"我小声惊呼掩饰自己的无措。

打动?我们那么小众的乐队也能传出了打动人心的音乐吗?

突然被提起这个对我来说有些禁忌的话题,我有点不知所措,只能老实承认

“……我确实做过一年乐队主唱。”

心里的不多的回忆和过去唱歌时的情绪像纷乱的断线氢气球一样争先恐后地冒出,然后缠绕,打结,落下,膨胀虚无的气体流散后悄无声息地扁了下去。

我和学姐的乐队VMN并没有什么起色,就像勿忘我蓝色细密的花朵,虽然花期长,但却没有任何味道

音乐这个领域已经相对饱和了,尽管我们一时热血努力过,知名度也只是中规中矩。

但在一年里尝试了多种音乐风格之后,最后的一场使用幻影金属的hiphop演出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热度和流量。

起因只是一枚不起眼的波浪形的银色戒指,它在网页上的专用名称应该是幻影金属,是这个世纪新流行起来的精神类产品。

演出非常成功,但事后我遭到了很严重的反噬,生理和精神上的折磨接踵而至

有时像陷入冰冷的海水,绝望窒息,有时候像被人勒紧了脖颈陷入凶杀现场,有时又像眼睁睁看着自己不断腐烂爬满蛆虫。

过去那些大大小小淡忘的痛苦的回忆,全都像以我为主角的黑白电影胶片一样不断重演

为了不被抛弃苦苦挣扎,不被允许的脆弱,不被主动选择,被自以为是朋友的人背叛,不被理解,被好不容易找到的梦想折磨。

明明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苦难,但我总是会被轻易击垮于

是我学会了杀死每个脆弱的自己

最后变成无尽的绷带在每个血肉模糊的“我”的尸体上缠绕直至不再看到任何光亮

不知道失去意识多久,记得醒来时日历上已经过了两天。

简直是劫后余生当时清醒过来后,

我犹豫了一下,去看了我们的表演的录像

那个站在最前面正在歌唱的浅金色长发的少女身上交错着绚烂的光影

舞台四周几乎顶到天花板的冰蓝色的海浪随着歌曲的高潮热烈地燃烧着

溅起的白沫时不时从中幻化出长鸣的大型海鸥拂过人潮,惊起更热烈的欢呼。

人群和幻影都疯狂得有些失控。

到达曲末时候沸腾的浪花染上日落的颜色,橙蓝相间的幻影仿佛碎成千万片浪尖,溅起的海沫痛苦地抽离出无数条挣扎的白丝。

比以往都要华丽的效果和观众热烈沸腾的高喊却使我止不住地耳鸣。

事后

我将戒指还给了学姐。

从那以后,我们因为各自的原因,状态都有些变了

我总觉得我的一部分被我的歌声杀死了

再也唱不出可以让我想要的,可以表达真正的自己的旋律了

我有预感会变成被那个金属支配的空壳,不会被真正注视到——

“OO,怎么了?”

御山京担忧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后,让我头晕目眩的耳鸣消失了,我感觉我的脖子被什么柔软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

是他的围巾,我这才发现天上开始飘起了小雪,自己刚刚其实一直在止不住地发抖,指间也泌出了冷汗。

他仔细地用围巾围住我,他身上那种清新的皂粉味道和残留在上面的余温包裹住了我,认识以来,他一直很礼貌地和我维持着半米距离,但此刻难得越过了那一步,我忍不住抬头盯着他给围巾打结样子。

“好了,”他说,发现我一直盯着他看之后,耳根发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别这样看我啊……”

“御山君知道我,是因为我最后那场HIOHOP幻影live吗?”

我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角,把一直藏在袖管里的手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里,有些急促

身体的热量随着话语间冒出的白色氤氲不断下降,但我实在是想知道他的答案。

“我听朋友提到过御山君最近决定参加PARADOX LIVE,御山君应该比我在音乐上更加专业,你是怎么看待我以前的演出呢?”

本来这么好的氛围,我不该说些扫兴的话,但是我突然偏执地想要继续刚才的话题。

别把自己逼太紧了啊,慢慢来。他顺了顺我的背,我的呼吸平缓下来。

“现在御山君,应该知道我放弃音乐了吧,失望了吗?”

我突然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是因为最近有点回想起了以前的事吗?

明明我应该表现得更成熟,更稳重一点才对啊,这样突然敏感的自己简直和以前……

“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你感到不安了,”御山京垂下眼睛说。

别这样,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呢?我的脑袋发热,身体是冷的。

"不不,是我的问题太突然且莫名其妙了吧,"我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勉强地笑了一下。

其实当初开始唱歌还有个原因是因为我想被真正注视到,不是我的外表,我的能力,我的一切附属。

小时候我总是想要获得周围人的爱,怕孤独,总是把自己放进完美的木偶里陪着别人成功演绎各种剧本,却总是受伤。

现在想想,我不是想要被爱,我只是想被理解,但过往的伪装让这一点变得更加艰难。

雪渐渐开始下得有些大了,街上的行人更少了。

路灯下昏黄色的光圈像聚光灯一样隔开了深蓝色的街道,飘扬的雪花和几年前那场演出里飞溅的海沫幻影交叠,我有种再次登上舞台的错觉。

脑袋有些发热,我感觉比刚才更晕了。

我拉了拉御山京的衣角抬头看看他,示意快点离开找个便利店避雪

"OO的歌声是一直都带给人幸福的声音。"御山京开口,他隔着衣物握住了我抓住他衣角的手腕,没有跟着我走停在原地。

我疑惑了一瞬马上意识到他在回答我问他对我的演出看法的问题。

他的眼睛在灯光反射下如同被雪水浸润的日落色晶石,虽然是很笼统客观的评价,而且我感受到这是他真诚的想法。

但果然只是……

"我们乐队没有什么固定风格,很难评价吧,"我笑着说,"能被你这样评价,我很开心。"

雪没有减小的趋势,我看到他的头发上已经沾上了白絮,有雪花飘到他的脸颊上,然后化成了细小的水珠隐秘地流下,看起来很冷。

我估计也是差不多的状态,但我有帽子 ,还围着他的围巾。"我们去避雪吧,你要被淋坏了。"我说,但握着我的手腕的手没有动,他似乎忘记了我们还身在雪花中,我有点惊讶于他这时的固执

"在那些平和的曲调里,OO的歌声就像燃烧自己一样给别人的自毁式温暖。在那些激烈的曲调下OO的歌声一直有些寂寞,就像叫喊着想让别人注视到。"

我睁大了眼睛。

"我觉得OO应该是很孤独的人,但你从来没有在歌声里展现过脆弱,所以当时孑然一身的我也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VergissMeinNicht,勿忘我。"

"我想取这样的队名的人一定很想被发现掩藏在表面下真实的感情吧。"

他深吸一口气,用手拢了拢我的衣领

"所以,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最后一句话落下时,我的心脏内部骤然炸开了无声地烟花,一边闷闷地感受着疼痛一边热烈地四溅出从未有过的情绪,倒空后被满满地塞入了眼前这个,我才见过两次面的人。

我颤抖着嘴唇抬眼看向他。

御山京终于反应过来似的用手扫了扫头顶的雪花,有些抱歉地看着我"不好意思,我们快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可以等一下吗"

脑浆里像被倒入了波子汽水,噗噜噜噜迅速冒着泡泡,我没听清他说什么

我们离得很近,也许是我率先靠近了他

他的呼吸有点急促,我的镜片模糊起来,无声地捂住了我的视线

隔着浅浅的白雾,看到大朵的雪花飘到他浅红色的嘴唇上时,我情不自禁地用拇指指轻轻压住

然后闭眼隔着手指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被我写的好像女主一见钟情突然上头了一样……但我明明没有想写恋爱脑。

设定上是孤儿院时期的京认识了15岁的女主,然后基本就是一直探讨音乐。

后来女主因为幻影金属精神受到伤害,加上大脑保护机制,忘掉了很多以前和音乐有关的事,包括京,可以看出来女主虽然记得乐队但连前辈的名字都忘了。

花店遇到的时候,京一听到女主声音就认出来了,但发现女主似乎对他一点印象没有,本来是想放弃相认的,但女主很主动(因为经常纠结所以一旦有清晰目标就会立刻去做的类型)

他目前处于一种想要女主慢慢想起来和各自继续好好生活的纠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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